朧と鼬と故障機

脑抽大龄咸鱼……噗哒噗哒海滩上。我是废物,不必礼貌性回关。

(不知道有没有后续的)冬沉降 其一 乱绪 个人之冬

发在名朋那边的语c自述,想写系列但是很难产的一个东西,深冬宝石x
关于冬担时期小黑的胡思乱想。
新手,多多指教


我们用身体来铭刻岁月。
那样将每个冬天的白雪都印在眼中,会不会让内在也存下痕迹?
发问也不会有回答。
郭斯特不在。

“……………”

和身体一样,初剥离的心如果不太坚韧,大约也是可以谅解的状况吧。
自顾自陷入梦境的混蛋肯定不会理解。
不会体谅他人,任性妄为。连同勇气也太过莽撞,前冲得跌跌撞撞又一往无前,看似承担颇多却还是让人收烂摊子。
…打住,这样下去能在心里骂他一整天。
想喝止记忆却翻腾起来。夺去了那思维相悖,也习惯了相互用看起来像是在赌气般的脊背互相支撑的半身,废了好大劲刚刚掰回正常就把纯黑的自己扔在冬天,细想起来全是想揪起来暴揍一顿的麻烦事。
但我没有在痛苦。
高跟敲打地面,一左一右,叮叮铮鸣着前往墓地一般的内室。指间拈的是两朵花,替他带给空缸与他自己。
墓地这个词最早得知于古代生物的书籍。那时有蓝色长发的那个人还会时常静坐在图书馆窗口投下的光斑中,背靠书架向郭斯特复述些奇特的故事。透过郭斯特的视线看到的画面中他合起眼睑向上仰着脸,两片如飞鸟翼线的睫毛动了动,让人几乎以为它们要起飞。
“知道吗郭斯特,古代生物有着会终结的生命。在自身内的时钟将尽的时候,就会被世界抛下再也听不到应答。名为死亡的这种状态,经常被他们写作永眠,虽然身体会消失得一点痕迹也不留,但还需要一个算作眠床的地方可以让其他活着的去怀念。很有趣吧?”
说话者轻快地笑了,郭斯特垂头喃喃道那可真悲伤。
永久的睡眠,供他人拜访和缅怀,简直就是我们守候的地方。
那是个很不起眼的差事,我一直这样想。
白布勾勒人形,静悄悄的起伏也无。放下花后站立在旁边凝视了一会儿,不想承认自己有点期待会看见不久前曾见过的这家伙哗的掀开被单坐起,嬉皮笑脸地说晚上好黑水晶,你也不叫我,但那是梦。
混蛋
蠢蛋
笨蛋
赖床鬼。
试着骂了几句,因为他一向不太听话,骂也没有用。
整天观看雪原有些眼乏。揉搓了一下将花放下,垂眼、抬起、环顾四周,室内室外,目及之处都是白。

“———”

给独留此地的此身刷上反色的粉末装饰上反色的服饰,内在依然是纯黑。犹如在冬天,也一样不会被染上雪点的漆黑夜晚。就算永远也无法融入,将被关在这样盛大的白色牢狱中。
我说过,我没有感到痛苦,法斯法菲莱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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